第16章 竟然是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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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竟然是不記得了
管弦樂部全國大賽落下帷幕的同時，IH的地區預選賽也已全部收官。帝光毫無意外地拿下了關東大賽的第一名，被評選為了全國大賽的四支種子隊之一。
奇跡的時代這個名號也由此遠揚。
最先察覺到這一點的人是已經退出籃球部了的灰崎祥吾，這時候的他早已經甩了那個聲稱自己是黃瀨涼太前女友的女人。於他而言，只要足夠漂亮，哪個女孩子都一樣。當時會選擇那個女人也不過是看上了她能打擊黃瀨而已。
只可惜，那個女人言過其實。他對黃瀨的嘲諷和打擊也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黃瀨現任女友攪了局。
嘖。
其次就是當初在籃球部訓練的體育館外推了優紀一把的秋原蘭。她平時就張揚，當時和灰崎祥吾交往也總是帶著和身邊的狐朋狗友一起玩。一開始大家都恭維她，能和那個模特黃瀨交往後又甩掉他，這無疑是足夠吹噓的資本。
直到那個突如其來的少女戳破了她的謊言。
雖然身邊的朋友嘴上沒說，但偶爾異樣的目光和狀似無心的詢問都昭示著他們看熱鬧的心思。自覺難堪，秋原蘭躲了一陣子，又在聯誼會上結識了一個新男友才在最近又開始回歸她的社交圈。
“真羨慕啊，黃瀨親到底看上雲雀優紀什麽了。”
秋原蘭眼皮一跳就知道這又是一個假裝無意提起實則想看她笑話的表面姐妹，她強撐著臉面開口：“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倒追一年追到帝光來也是很少見了。”
“這倒是，聽說是她親口承認的，真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啊。”
“秋原，你不是見過她嗎？長得怎麽樣啊？漂亮嗎？”
呵呵。
回想起體育館外的那個女生，秋原蘭繃著頭皮微笑：“也就那樣吧，很普通啊。”
所以當她一個人坐在咖啡店裏郁悶地刷著學校論壇裏有關於奇跡世代和風靡校園的天之驕子們中唯一一人的女友而備受矚目的雲雀優紀的話題，而下一秒雲雀優紀本人就從網絡論壇裏跳出來和一個陌生的女生走進咖啡店的第一時間，秋原蘭下意識地低頭躲藏自己。
有種說人壞話被抓包了的感覺。
秋原蘭悄悄擡眼打量走進來的兩個人。
不知道她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雲雀優紀和她的同行人就在她不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咖啡店裏很安靜，兩人的對話能聽個十全十。
“還要先恭喜你獲得了全國大賽的金獎。”
“不是我一個人，是帝光的大家一起獲得的這個金獎。”
秋原蘭撇嘴翻了個白眼。
虛偽。
“你說的對。……其實我今天是專程來見你的。……我原本就是來打算向你道謝的。……如果當初優紀你沒有走的話，公開競選最後難堪的人一定是我吧。”
哦豁。秋原蘭來了興趣，悄悄看了一眼雲雀優紀的表情。少女眉眼僵硬下來，交握著攥緊了茶杯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
雲雀優紀的性格很軟，這是秋原蘭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在少女橫空出世之前，她畢竟還頂著“黃瀨涼太女朋友”這樣的頭銜在招搖撞騙，也正是因為少女的突然出現她才不得不改口稱自己早就已經和黃瀨涼太分手了。
會選擇和灰崎祥吾交往也是出於同樣的考慮。體育館外裝作不知道黃瀨涼太在裏面當然也是故意的，這麽說的確很惡劣，但她得知黃瀨涼太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灰崎祥吾打敗後確實暗自竊喜。
個中覆雜情緒不止是對自己是勝利者的女朋友的得意，更多的是對讓自己的謊言被戳穿的難堪的報覆。還有連帶著對搶走了黃瀨涼太的少女的優越感。
雲雀優紀沒有和她口中被她稱為學姐的人聊很久，她們略坐坐就分開了。然後那個學姐從包裏拿出了一封信件她懊悔地皺眉：“希望優紀還沒走遠。”
秋原蘭鬼使神差地上前：“你說的難道是雲雀優紀嗎？”就這麽一時沖動拿回來了……秋原蘭盯著面前尚未啟封的信陷入了沈思。
現在是暑假，她既沒有雲雀優紀的聯系方式也沒辦法去學校找到她。光拿著這封信她能做什麽？對著這封信發了兩天的呆，秋原蘭決定去跟蹤黃瀨涼太。
雲雀優紀不好找，但作為她的男朋友，黃瀨涼太可是好找的不得了。再怎麽說她也當過黃瀨涼太的“女朋友”，當然會對一些模特黃瀨涼太公開行蹤的了如指掌。
這兩個人是男女朋友，只要跟著黃瀨涼太，怎麽也能找到雲雀優紀的吧？
拿到了全國大賽的金獎後優紀就一直閑在家裏享受假期。除了偶爾會和淩香、麻衣約著出去一起寫作業，其他的時間都在養腳腕的扭傷。
她親愛的哥哥雲雀恭彌對她“走樓梯不小心踩空摔下來扭傷了腳腕”的說辭一直持懷疑態度，但他的並盛勢力到底也覆蓋不到遙遠的溫泉街，所以一直沒什麽表示。只是每次優紀出門的時候都會讓草壁跟著。
“就連假期也要支配人家嗎？”
“假期也要收保護費。”
“隔壁鎮上的人又來過了嗎，還真是學不乖啊。話說哥哥你每次都給他們留一口氣真的不是為了把人送進並盛醫院再賺一筆治療費嗎？”
“呼——怎麽可能？”雲雀恭彌挑起眼尾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留著防止手生而已。”
……優紀默默地對沙包們同情了兩秒。
她整理好背包向雲雀恭彌揮了揮手往門口慢慢地挪動：“那就請好好守護並盛吧，哥哥大人，我出門了。”
“又是去寫作業？”
“今天不是哦。”
“嗯？”
“籃球部的經理桃井同學約我去看學校的籃球比賽，今天是他們的決賽，所以比賽完了應該還會一起去聚餐。”
“新朋友？”
“是呀，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對此並不感興趣的雲雀恭彌移開了目光淺淺打了個哈欠：“早點回來。”
“知道了，回來之前會給你發消息的，大晚上的就不要再打擾草壁學長了吧？”
“那就打擾我嗎？”
“你是我哥哥呀。”
雲雀別開臉輕嗤了一聲，優紀知道這是受用了，所以笑著出門了。
草壁一直把人送到了桃井五月手上才算完成護送任務，他原本是要直接回並盛的，離開前眼角餘光瞥到了休息室裏某個很眼熟的少年。
草壁：……
優紀茫然：“草壁學長？”為什麽突然用這種怪異的眼光看她？
草壁哲矢表情覆雜、欲言又止：“……優紀小姐，我會盡量瞞住委員長的。”
優紀：啊？
她一頭霧水地看著草壁走遠，不明白話題是怎麽跳躍到“瞞住哥哥”這個高度的。
“小雲雀！！”休息室裏看到她了的金色少年向她打招呼。
優紀悟了。這真的是個誤會啊，草壁學長。
她不是籃球部的成員，比賽的時候當然也不能跟著進場。桃井一早就準備了前排票，趁著比賽前的空隙，她陪著優紀去了觀眾席：“難得小優來看我們比賽，小黃今天一定狀態絕佳。”
“比賽加油呀。”優紀繞開了有關於黃瀨的話題，朝桃井笑了笑：“我一個人也沒問題的，五月快過去吧。”
看到兩邊的球員都已經進場熱身，桃井遺憾：“好吧，我是該回去了。比賽結束之後小黃會來接你，小優你腳腕還沒好，千萬不要一個人走。”
“放心吧。”
虹村前輩似乎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已經半隱退，這次的全中比賽上場次數屈指可數，更多的時候都在替補席壓陣。黃瀨是首發，一上來就火力全開地拿下了第一球。
不管看多少次優紀都覺得黃瀨的模仿技能超級不科學。
帝光狀態絕佳，一上來就打到對手喊暫停調整節奏。黃瀨補水休息的間隙還不忘向優紀所在的觀眾席拋媚眼耍寶，被虹村前輩一巴掌摁了下去。
優紀不禁失笑。
上半場打完，帝光以42:29的比分暫時領先。中場休息的時間大多數觀眾也都會離席走動走動或是去洗手間，優紀行動不方便，所以留在原地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麽消息。
【立於晴空之上~雲雀歌帆小提琴演奏會in20XX佛羅倫薩】
是媽媽的演奏會。優紀點開推送。唔，演奏會的日期在假期啊，要不要去看看呢？哥哥肯定不願意去吧，她現在行動不方便出去一趟好像不容易。還是要想辦法說服哥哥嗎？
“雲雀優紀。”有人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優紀擡頭，看見了一張略顯眼熟的面孔有些遲疑：“請問你是……？”她問到一半，面前的人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優紀自覺抱歉，很誠懇地道歉：“不好意思，我的記性不太好。”
秋原蘭跟蹤了黃瀨涼太小半個月，終於在全中決賽這天蹲到了來看比賽的雲雀優紀。她撲空了這麽久，其實今天原本都已經做好了單純來看個比賽的準備。
如果不是黃瀨涼太頻頻往觀眾席的同一個方向給眼神，她也沒註意到坐在這邊的雲雀優紀。
這不是機會就來了嗎？
“雲雀優紀。”
“請問你是……？”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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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弦樂部全國大賽落下帷幕的同時，IH的地區預選賽也已全部收官。帝光毫無意外地拿下了關東大賽的第一名，被評選為了全國大賽的四支種子隊之一。
奇跡的時代這個名號也由此遠揚。
最先察覺到這一點的人是已經退出籃球部了的灰崎祥吾，這時候的他早已經甩了那個聲稱自己是黃瀨涼太前女友的女人。於他而言，只要足夠漂亮，哪個女孩子都一樣。當時會選擇那個女人也不過是看上了她能打擊黃瀨而已。
只可惜，那個女人言過其實。他對黃瀨的嘲諷和打擊也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黃瀨現任女友攪了局。
嘖。
其次就是當初在籃球部訓練的體育館外推了優紀一把的秋原蘭。她平時就張揚，當時和灰崎祥吾交往也總是帶著和身邊的狐朋狗友一起玩。一開始大家都恭維她，能和那個模特黃瀨交往後又甩掉他，這無疑是足夠吹噓的資本。
直到那個突如其來的少女戳破了她的謊言。
雖然身邊的朋友嘴上沒說，但偶爾異樣的目光和狀似無心的詢問都昭示著他們看熱鬧的心思。自覺難堪，秋原蘭躲了一陣子，又在聯誼會上結識了一個新男友才在最近又開始回歸她的社交圈。
“真羨慕啊，黃瀨親到底看上雲雀優紀什麽了。”
秋原蘭眼皮一跳就知道這又是一個假裝無意提起實則想看她笑話的表面姐妹，她強撐著臉面開口：“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倒追一年追到帝光來也是很少見了。”
“這倒是，聽說是她親口承認的，真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啊。”
“秋原，你不是見過她嗎？長得怎麽樣啊？漂亮嗎？”
呵呵。
回想起體育館外的那個女生，秋原蘭繃著頭皮微笑：“也就那樣吧，很普通啊。”
所以當她一個人坐在咖啡店裏郁悶地刷著學校論壇裏有關於奇跡世代和風靡校園的天之驕子們中唯一一人的女友而備受矚目的雲雀優紀的話題，而下一秒雲雀優紀本人就從網絡論壇裏跳出來和一個陌生的女生走進咖啡店的第一時間，秋原蘭下意識地低頭躲藏自己。
有種說人壞話被抓包了的感覺。
秋原蘭悄悄擡眼打量走進來的兩個人。
不知道她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雲雀優紀和她的同行人就在她不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咖啡店裏很安靜，兩人的對話能聽個十全十。
“還要先恭喜你獲得了全國大賽的金獎。”
“不是我一個人，是帝光的大家一起獲得的這個金獎。”
秋原蘭撇嘴翻了個白眼。
虛偽。
“你說的對。……其實我今天是專程來見你的。……我原本就是來打算向你道謝的。……如果當初優紀你沒有走的話，公開競選最後難堪的人一定是我吧。”
哦豁。秋原蘭來了興趣，悄悄看了一眼雲雀優紀的表情。少女眉眼僵硬下來，交握著攥緊了茶杯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
雲雀優紀的性格很軟，這是秋原蘭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在少女橫空出世之前，她畢竟還頂著“黃瀨涼太女朋友”這樣的頭銜在招搖撞騙，也正是因為少女的突然出現她才不得不改口稱自己早就已經和黃瀨涼太分手了。
會選擇和灰崎祥吾交往也是出於同樣的考慮。體育館外裝作不知道黃瀨涼太在裏面當然也是故意的，這麽說的確很惡劣，但她得知黃瀨涼太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灰崎祥吾打敗後確實暗自竊喜。
個中覆雜情緒不止是對自己是勝利者的女朋友的得意，更多的是對讓自己的謊言被戳穿的難堪的報覆。還有連帶著對搶走了黃瀨涼太的少女的優越感。
雲雀優紀沒有和她口中被她稱為學姐的人聊很久，她們略坐坐就分開了。然後那個學姐從包裏拿出了一封信件她懊悔地皺眉：“希望優紀還沒走遠。”
秋原蘭鬼使神差地上前：“你說的難道是雲雀優紀嗎？”就這麽一時沖動拿回來了……秋原蘭盯著面前尚未啟封的信陷入了沈思。
現在是暑假，她既沒有雲雀優紀的聯系方式也沒辦法去學校找到她。光拿著這封信她能做什麽？對著這封信發了兩天的呆，秋原蘭決定去跟蹤黃瀨涼太。
雲雀優紀不好找，但作為她的男朋友，黃瀨涼太可是好找的不得了。再怎麽說她也當過黃瀨涼太的“女朋友”，當然會對一些模特黃瀨涼太公開行蹤的了如指掌。
這兩個人是男女朋友，只要跟著黃瀨涼太，怎麽也能找到雲雀優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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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愛的哥哥雲雀恭彌對她“走樓梯不小心踩空摔下來扭傷了腳腕”的說辭一直持懷疑態度，但他的並盛勢力到底也覆蓋不到遙遠的溫泉街，所以一直沒什麽表示。只是每次優紀出門的時候都會讓草壁跟著。
“就連假期也要支配人家嗎？”
“假期也要收保護費。”
“隔壁鎮上的人又來過了嗎，還真是學不乖啊。話說哥哥你每次都給他們留一口氣真的不是為了把人送進並盛醫院再賺一筆治療費嗎？”
“呼——怎麽可能？”雲雀恭彌挑起眼尾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留著防止手生而已。”
……優紀默默地對沙包們同情了兩秒。
她整理好背包向雲雀恭彌揮了揮手往門口慢慢地挪動：“那就請好好守護並盛吧，哥哥大人，我出門了。”
“又是去寫作業？”
“今天不是哦。”
“嗯？”
“籃球部的經理桃井同學約我去看學校的籃球比賽，今天是他們的決賽，所以比賽完了應該還會一起去聚餐。”
“新朋友？”
“是呀，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對此並不感興趣的雲雀恭彌移開了目光淺淺打了個哈欠：“早點回來。”
“知道了，回來之前會給你發消息的，大晚上的就不要再打擾草壁學長了吧？”
“那就打擾我嗎？”
“你是我哥哥呀。”
雲雀別開臉輕嗤了一聲，優紀知道這是受用了，所以笑著出門了。
草壁一直把人送到了桃井五月手上才算完成護送任務，他原本是要直接回並盛的，離開前眼角餘光瞥到了休息室裏某個很眼熟的少年。
草壁：……
優紀茫然：“草壁學長？”為什麽突然用這種怪異的眼光看她？
草壁哲矢表情覆雜、欲言又止：“……優紀小姐，我會盡量瞞住委員長的。”
優紀：啊？
她一頭霧水地看著草壁走遠，不明白話題是怎麽跳躍到“瞞住哥哥”這個高度的。
“小雲雀！！”休息室裏看到她了的金色少年向她打招呼。
優紀悟了。這真的是個誤會啊，草壁學長。
她不是籃球部的成員，比賽的時候當然也不能跟著進場。桃井一早就準備了前排票，趁著比賽前的空隙，她陪著優紀去了觀眾席：“難得小優來看我們比賽，小黃今天一定狀態絕佳。”
“比賽加油呀。”優紀繞開了有關於黃瀨的話題，朝桃井笑了笑：“我一個人也沒問題的，五月快過去吧。”
看到兩邊的球員都已經進場熱身，桃井遺憾：“好吧，我是該回去了。比賽結束之後小黃會來接你，小優你腳腕還沒好，千萬不要一個人走。”
“放心吧。”
虹村前輩似乎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已經半隱退，這次的全中比賽上場次數屈指可數，更多的時候都在替補席壓陣。黃瀨是首發，一上來就火力全開地拿下了第一球。
不管看多少次優紀都覺得黃瀨的模仿技能超級不科學。
帝光狀態絕佳，一上來就打到對手喊暫停調整節奏。黃瀨補水休息的間隙還不忘向優紀所在的觀眾席拋媚眼耍寶，被虹村前輩一巴掌摁了下去。
優紀不禁失笑。
上半場打完，帝光以42:29的比分暫時領先。中場休息的時間大多數觀眾也都會離席走動走動或是去洗手間，優紀行動不方便，所以留在原地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麽消息。
【立於晴空之上~雲雀歌帆小提琴演奏會in20XX佛羅倫薩】
是媽媽的演奏會。優紀點開推送。唔，演奏會的日期在假期啊，要不要去看看呢？哥哥肯定不願意去吧，她現在行動不方便出去一趟好像不容易。還是要想辦法說服哥哥嗎？
“雲雀優紀。”有人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優紀擡頭，看見了一張略顯眼熟的面孔有些遲疑：“請問你是……？”她問到一半，面前的人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優紀自覺抱歉，很誠懇地道歉：“不好意思，我的記性不太好。”
秋原蘭跟蹤了黃瀨涼太小半個月，終於在全中決賽這天蹲到了來看比賽的雲雀優紀。她撲空了這麽久，其實今天原本都已經做好了單純來看個比賽的準備。
如果不是黃瀨涼太頻頻往觀眾席的同一個方向給眼神，她也沒註意到坐在這邊的雲雀優紀。
這不是機會就來了嗎？
“雲雀優紀。”
“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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